碎米

1977年秋季

生产队粮食

还没分下来

家里就剩

半缸碎米

刚巧外婆来了

母亲不好意思

外婆说她没牙齿

碎米无论是煮饭

还是熬粥

对她来说

再合适不过

• 亲人
• 基本上无关
• 窗户
• 皈依佛门
• 废墟
• 新龙门客栈
• 兰花草——给y
• 长句
• 天鹅从天上掠过
• 女诗人们
• 热带丛林
• 和海平面齐平的如东上空的云
• 行驶在广深高速公路上就像行驶在天上
• 车过南山路
• 微微抖颤
• 亲爱的水果：柠檬
• 在小酒馆
• 春暖花开
• 姨表弟
• 骨质疏松患者身体轻盈
• 作家们都去的吧看阿华
• 酒，时间里的叙事
• 东福山象鼻峰
• 飞机在黑夜里飞行